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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 攝政王(1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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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 攝政王(11)

【劇情是這樣的,剛才那個內侍是雲臺安排在你身邊的奸細,這碗春藥原本是給宿安言的,但被你喝了。】

謝聞疑惑:【他沒事給宿安言下什麽春藥?】

雲臺一直都想要宿安言死,這麽好的機會,他不應該下毒藥嗎?

023大概也覺得劇情不合理,支支吾吾:【可能……下毒藥的話……主角死了,接下來還怎麽發展。】

謝聞沈默了一瞬:【也就是原本的政敵,現在成了助攻?】

023激動道:【他可不是想助攻你。】

只是這麽一句話,謝聞卻自己分析出來了,依照宿安言的性子,要是他們真的發生了關系,他醒來之後,一定會痛苦不堪,到時候就會演變成虐戀情深。

雲臺這是想要殺人誅心啊?

“陛下。”宿安言奇怪地看著謝聞,他的手已經伸出去了許久,但謝聞卻沒把藥碗給他,不得已,他只能出聲提醒,“臣該喝藥了。”

沒想到,謝聞卻轉而將藥放下了。

藥碗碰撞櫃子發出輕微的聲響,宿安言問:“是太苦了嗎?”

他本就不讚成謝聞為他試藥,是藥三分毒,他擔心會傷了謝聞的身體。

但謝聞一意孤行,被小皇帝這樣惦記著,宿安言心內緩緩流淌著暖意。

只是……

宿安言想去找糖,被謝聞攔住了。

“皇叔。”謝聞望向宿安言,他才喝了這麽一口,眸中竟然已經開始發紅了,身上仿佛有火在燒。

謝聞咬牙切齒,雲臺這廝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劑量。

宿安言被謝聞的樣子嚇了一跳,“陛下,你怎麽了?”

謝聞艱難地握住宿安言的手,宿安言這才發現,謝聞的手滾燙一片,不止手,謝聞的臉也蔓延上緋色。

宿安言雖還沒有娶親,但基本的常識他還是有的,一看謝聞這個樣子,他就明白,謝聞一定是被下了不可言說的藥了。

誰敢這麽放肆?

突然想到什麽,宿安言瞥了一眼那個被謝聞擱置下的藥碗。

他扣住謝聞的手下了床,“陛下,臣去找餘白和齊明。”

“他們還沒有回來。”

謝聞的灼熱簡直要燙傷他的肌膚,宿安言一抖:“那臣去尋個內侍,到太醫院請太醫過來。”

“皇叔,”謝聞在宿安言的手腕上摩挲,“要害我們的就是內侍,除了餘白和齊明,誰也不要信。”

宿安言的心尖也冒著火,他被謝聞一扯,頓時跌到了謝聞的懷裏,謝聞抱著他坐在地毯上。

被遠處的爐子一烤,宿安言的眼皮不安地動了動,他心中隱隱有一個念頭。

“皇叔,”謝聞貼著宿安言的臉蹭了蹭,他委屈道:“我的身邊只有你了。”

“臣,”宿安言垂眸,最終還是狠心推了謝聞一把,“臣幫不了陛下。”

謝聞被推的一個踉蹌,就這麽萎靡地坐在地上。

“是臣失手。”宿安言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勁怎麽突然這麽大,能將謝聞推開,堂堂天子變成了這樣狼狽的樣子,宿安言終究是於心不忍,他問:“陛下覺得如何,難受嗎?”

謝聞胡亂扯著衣裳,聽見宿安言問他,他巴巴地點頭,“難受。”

“陛下……”宿安言也只能幹著急,他沒有解決的辦法。

謝聞擡眼看向宿安言,他雙眼紅紅,像是欲|望被燒的淋漓盡致,偏生謝聞此時要克制,他蒼白地笑了笑,“我說著玩的,我沒事,就是接下來的場面不太好看,我不願意皇叔看見,皇叔快出去吧。”

“陛下……”宿安言欲言又止,謝聞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沒事。

“皇叔,我沒開玩笑,皇叔不喜歡我,哪怕是因此而死了,我也不敢褻瀆皇叔。”

宿安言心驚肉跳,“怎麽會死,不就是……”

謝聞嘆了口氣,覺得自己吐出來的是火,他道:“這是烈性春藥,但皇叔放心,我不會為難皇叔的,皇叔快走吧。”

說完之後,謝聞就隱忍地咬住了自己的拳頭,不多時,便有血從少年的唇間流下來,觸目驚心。

謝聞正在遭受難以想象的痛苦。

原本要走的宿安言,就這樣被釘在了原地,動彈不得。

他怎麽能眼睜睜看著小皇帝這麽痛苦。

“皇叔?”

謝聞有些茫然,他任由宿安言把他抱緊,宿安言身上的味道,讓他整個人更熱了,他急需要找到一個宣洩的出口。

“我不願意委屈皇叔。”

都到這個時候了,謝聞還在將宿安言往外推。

宿安言將謝聞抱緊,咬著牙低聲道:“陛下,趁著臣還沒有後悔。”

“唔。”

這話像是打開了謝聞的開關,謝聞一口咬住了宿安言的喉結,宿安言搭在謝聞肩膀上的手,難耐地收緊。

“別咬……陛下別咬。”

“皇叔的聲音好奇怪,”謝聞喃喃:“聽起來很……”

謝聞湊到宿安言耳邊說了個字,宿安言被刺激地咬住了唇,他決心不再發出半點聲音。

被迫和小皇帝……就算了,他不能再引誘小皇帝。

事實證明,宿安言將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,他以為只是幫小皇帝緩解了藥性就可以了,但沒想到……

皇叔一直痛苦地皺著眉,謝聞的手撫過宿安言的眉毛和他的眼睛,謝聞喃喃了一句皇叔,宿安言也沒有任何反應。

是不舒服嗎?

謝聞騰出來的那只手,滑過宿安言的臉,滑過他胸前的紅,一直到了宿安言一片滾燙的地方。

沒有人會不喜歡被安撫這片地方,向來端莊的皇叔也不例外。

宿安言狠狠顫了顫,他睜開眼睛,無助道:“陛下、別、別碰哪裏。”

宿安言不讓他咬,他偏要咬,宿安言不讓他碰,他偏要碰。

謝聞將整個手掌都覆蓋了上去,他笑了笑,“可是皇叔很喜歡啊。”

“臣、臣不喜歡。”宿安言說謊的手段,實在不怎麽樣,他從喉嚨裏溢出一聲悶哼,後知後覺咬緊了牙關。

不能、不能發出聲音。

“皇叔好可憐啊,”謝聞吻了吻宿安言發紅的眼尾了,“都已經這樣了,還在一口一個臣與陛下。”

謝聞這樣說過之後,宿安言再沒開過口。

謝聞大概也發現了,皇叔不是不舒服,他只是不願意開口。

那能怎麽辦呢,謝聞惡劣起來,辦法很多,他偏要弄的宿安言重新開口。

“呃、啊,請……請……放過……”宿安言磕磕絆絆。

謝聞伸手卡住宿安言的下顎,他輕聲誘哄:“皇叔叫我阿聞,我就放過皇叔好不好?”

宿安言目光渙散:“阿聞?”

“嗯。”

謝聞答應的漫不經心,手一用力,迫使宿安言張開了唇,他終於嘗到了他日日夜夜都在妄想的味道。

恨不得連宿安言的舌頭,都要一塊吃掉。

宿安言的舌尖發麻,伏在謝聞的身上,艱難地喘著氣,可是聽起來很動聽。

謝聞又開始熱了。

將可憐的皇叔摁倒的時候,皇叔不可置信地看著他。

謝聞無辜道:“是皇叔引誘我啊。”

謝聞貼著宿安言的耳朵:“身為攝政王,卻在殿內引誘當朝天子,該當何罪?”

“我沒、沒……”

辯解的話被堵回了喉嚨裏。

這個姿勢讓宿安言很難受,宿安言只好牢牢扶著謝聞,兩個人快要貼到一起。

宿安言撐著想要起來,又被謝聞使了壞心思,跌了回去。

一來二去,宿安言早就沒了力氣,他只能任謝聞玩弄,發出不知道是喜悅還是難過的嗚咽。

……

第二日早上,要去上朝的謝聞神清氣爽,但被他留在殿中的宿安言卻很是淒慘。

餘白和齊明什麽也不知道,只聽說,陛下親自發落了一個內侍,順便將雲相一貶再貶,趕出了京城。

齊明撓撓腦袋,一頭霧水,餘白琢磨出來一點內情。

下了朝之後,謝聞快步趕回了長樂宮。

宿安言還在睡。

謝聞摸了摸他的額頭,還好,沒有發燒。

他剛剛將手收了回來,宿安言就睜開了眼睛。

他有片刻的茫然,直到看見臉上帶著關切的謝聞,他的意識才慢慢回籠,隨之而來的,還有昨天發生的一切。

謝聞扶著宿安言起來,宿安言渾身僵硬,他手握成拳,“陛下。”

他這一開口,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至極。

明白是什麽造成的,宿安言抿了抿唇,羞愧難當。

“都是我的錯。”謝聞捧了水到宿安言的唇邊。

宿安言低頭喝著水,舌尖有些絲絲的疼,是被咬出來了個小口子。

“陛下沒錯。”宿安言眼中清明,又是那個光風霽月的攝政王了。

但謝聞記得,他雖然摸摸鼻子有些心虛,但他記得,他昨天晚上,拉了月亮入懷。

“皇叔覺得我沒錯?”

“陛下不過是中了歹人的計策。”宿安言為謝聞開脫。

謝聞有種宿安言要與他劃清界限的錯覺,他故意問:“那皇叔以為,該要如何處理?”

宿安言擡眼看向謝聞,目光落到了小皇帝的手上,指節處,還有被小皇帝自己咬出來的痕跡。

宿安言耳根發紅,低下了頭:“陛下和臣,都不必記得。”

果然如此啊,謝聞勾著唇,笑容晃眼:“倘若朕偏要記得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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